右也玩不了两天了,就让七小姐松快松快。”
赛场上,顾宝珠系着的宝蓝色发带随着她的跑动,随风飘飐,伴着球社球员们的欢呼声,更显意气风发。
秦恒在场上尖叫个不停,也顾不上自个正在倒嗓,像只嘎嘎叫的鸭子,引得不少人侧目。
黑皮小洪哥忍不住骂:“你别光顾着给戚古叫好啊,你没看你周围全是对家的人?”
裙带户真是……
踢毬你踢不进,站位还要搞哪么风骚。
若不是看在戚古的面上,怎么也不能让这小子上场,小洪哥看着顾宝珠头上的发带,心中暗想,是不是自个也绑上一个,奔跑起来的时候的确潇洒恣意、风流的很。
晃神间,场内场外一阵欢腾,裁判击锣,宣判小洪哥这一对胜。
“好家伙,好家伙,”黑皮小洪哥忍不住连翻十二个筋斗。
又是轻而易举连胜的一天,再这么比下去,终将是他的球社夺得的最终的胜利。
毬队众人也跟着翻起了筋斗。
“这群混蛋还以为自个是齐天大圣呢!”对家队员们看的生气,忍不住嘲讽。
秦恒对顾宝珠嚷:“戚哥,给他们翻一百二十个,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强中更有强中手!”
顾宝珠站着不动,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场外发出一阵大笑。
尚未散去的闲汉们嚷嚷道:“就你一个球没进不说,还话特别多,全场都听到你的鸭子叫。”
秦恒恍若未闻,扭过头得意洋洋地伸手细细抚摸自个的宝蓝色发带。
谁让他是顾宝珠唯一的狗腿子呢。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懂不懂啊,这帮抱大腿都抱不明白的闲汉。
此时的压注台上,一黑脸矮壮的汉子,仰着海碗似的大脸,咋呼道:“怎地了,为何又是那个洪队赢了,他们真是邪门,老子压注的时候你们不是说他们去年都是垫底,今年运气好才进了前百么,怎么又是他们赢?”
袖着手站在案后的精壮汉子,斜着眼道:“他们的运气一直这么好,怪谁?怪你运气坏呗。”
洪队今年的赛绩一骑绝尘。
像如此这般赌毬输了的家伙都来找庄家,庄家找谁。
“就是,买定离手,这位汉子,你认赌服输好不好!”
黑脸矮壮汉子陡然发起怒来,将几人合抬方抬的动的桌案猛地掀翻,又趁着众人没缓过神来,抢了一兜银钱撒丫子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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