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最喜欢你的头发了,你怎么能剪这么短!”秦单凤说:“让你剪你就剪。”
我摸了一下她的后背,她忽然一抖,避开我的手掌,我本来是要问她,剪到背部可以吗,但她的反应之激烈让我吃了一惊,而且我的手摸到她的后背时,隔着薄薄的被单,我触碰到了很辣手很毛躁的感觉,我一把抓住被单,问道:“你的后背怎么了?”秦单凤手握在前胸紧紧抓住被单,咬着嘴唇不说话,我说:“你不说是吧,我扯开自己看。”我用力地扯着被单,秦单凤抓着不放,再扯下去被单就要被扯破了,秦单凤终于松开手,我收力不及,一屁股摔倒在地上,她的裸背呈现在我面前,我在地上墩了一下,脑袋一颤,只看到我的眼前似乎有十几只粗糙肥硕的大虫子在爬,再一看,是秦单凤背上的伤疤,一道道凸起的血痕,结成了粗黑的血痂。
我忍不住冲到了厕所吐了起来,几乎把胃酸都吐了出来。我漱漱口,用冷水洗了把脸,晃晃脑袋,想把那恶心的画面晃走。
再回到厅里,秦单凤已经披上被单,全身包的严严实实的坐在椅子上,听到我出来了,问道:“看够了吧!还想再看吗?”我摇摇头说:“你为什么给我看?”秦单凤说:“不是你自己非要看的吗?”我说:“如果你不让我看到,大可以把我踢出门,你为什么要松手?”秦单凤说:“剪头发吧,尽可能的短,我要不是还要见人,就直接剃秃了。”我吸了口气,在他的颈间剪了一剪子,剪下一缕秀发,万事开头难,剪到后来,我都要上瘾了,咔嚓咔嚓的,手感老好了,一次剪太少还不过瘾,越厚实剪起来就越爽。
秦单凤和我说:“李不一和你讲什么了?比如说武扬威宅邸的血案。”我说:“什么都没讲,就说你受了很严重的伤。”李不一确实什么都没有说,至始至终,他都没有说过秦单凤杀过人。秦单凤说:“难得啊!”
秦单凤说:“武扬威住宅的那场血案不是我做的,我杀人就杀了绝不会否认。”我说:“我相信你。”秦单凤道:“哦?”我说:“不一在你的房间里翻出那本藏着手枪的大字典,我看字典里挖出的形状就知道是把微型的卡宾枪,弹夹里最多能装十二颗子弹,装弹还费劲,必须把弹夹卸下来,再把十二颗子弹一颗颗地塞进去,再把弹夹上上,每把卡宾枪只配一个弹夹,没有备用的。虽然这种枪不是很实用,但是精度和便携性都很优良,是黑市上最常见的轻兵器。你还自备了消音器。如果武扬威家里那二十三个人都是你杀的,不可能,他们还站着等着你去射击?你怎么也得换一次子弹,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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