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实权。”曹宇说道,“虽然是政治保卫一局上海支局行动二科科长,不过,二科的真正大权都被万海洋的心腹吴长英把持。”
他对程千帆说道,“当然了,万海洋并未对我怀疑什么,我打探消息还是可以做到的。”
曹宇露出凝重之色,说道,“有一件事,我思索再三,还是觉得有必要和你通个气。”
“你说。”程千帆看到曹宇表情凝重,他的表情也严肃起来。
……
“抗战还没有胜利呢,中统就想着为上海光复摘来抢功劳了呢。”程千帆听了曹宇讲了中统派人来联络之事,也是不禁冷哼说道。
他看了曹宇一眼,“我此前还一直在疑惑,只是出于组织纪律没有问你,原来你是奉赵延年的人。”
“赵延年下令你出卖汪康年,意图扳倒吴山岳,却最终导致了党务调查处上海区被摧毁。”程千帆看着曹宇,说道,“这家伙回到重庆,竟然没有被薛应甄处分?”
“赵延年有靠山,而且这种事情在国党内部还少了吗?”曹宇冷笑一声,说道,“不管怎么说,赵延年当年是从上海成功撤离的,据说还受了伤,是突围的党国功臣,而吴山岳和汪康年是投敌的汉奸,又有靠山,薛应甄自然要保他,我可听白胖说了,赵延年在中统那边可是抗战有功的大功臣呢。”
“沆瀣一气。”程千帆冷笑着说道。
“覃德泰呢?”程千帆问道,“赵延年可是害惨了他,覃德泰没有找赵延年拼命?”
“覃德泰又如何知道其中内情。”曹宇摇了摇头,说道。
“中统的表现是有目共睹的,这伙人现在联系上了你,你所面临的危险倍增啊。”程千帆看了曹宇一眼,担忧的提醒说道。
“所以我和你通个气。”曹宇说道。
程千帆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放心,我会盯着的。”
“说到孟凡。”曹宇说道,“虽然敌工部那边怀疑孟凡是落入政治保卫局的手里了,不过,不能排除他是被日本人秘密逮捕了。”
“有道理。”程千帆点了点头,“要说对伪军的防范,一直都是日本人在重点防范,孟凡突然来上海,并且失踪了,说不得就是日本人在背后搞鬼。”
……
第二天上午,程千帆提了酒水礼物去探望荒木播磨。
荒木播磨已经被放出来了。
宪兵队羁押荒木播磨,围绕荒木播磨调查了大半年,并未发现荒木播磨‘背叛帝国’的实质性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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