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对，直觉。」
蒙学栋又补充了一句：「不管你信不信，我的直觉一直很准。」
赵长安不禁想到了昨天唐霜对李媚的直觉，看来不但有时候女人的直觉很准，像蒙学栋这种骚男人的直觉也同样不容小觑。
「我明白你的爱意思，可事情你总不能只凭着一句直觉，就左右平常的生活和工作吧？蒙哥咧，咱们是打开门挣钱做生意啊，这么多的员工，这么大的压力，天一亮睁开眼睛就得搞钱！况且有句话叫做大风起于青萍之沫，总得有着草灰蛇线，蛛丝马迹可寻。」
「你似乎并不意外？」
然而，让赵长安没有想到的是，蒙学栋反而惊讶的望着他。
「我有啥意外的古武，君子不器都出来了，你说你能未卜先知，我现在也是半信半疑。」
「草灰蛇线蛛丝马迹也不是完全没有，不过都是一些看上去完全不相干，甚至风马牛不相及的信息碎片。」
蒙学栋斟酌着说道：「就比如从波斯那边到哥谭市旅游的人数，要比平时和同期高50%，而且都是年轻力壮的男性，很多都是初次入境。」
「停，停，我的哥，我真是服了你了。你一个炒股，奉行低吸高抛的投机者，操这门子心干啥？你这不是吃着东家的饭操着西家的心，完全就是在浪费公司的资源和你个人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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