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李学武见大姥听收音机里的样板戏入神,便笑着问了一句。
大姥却是摆了摆手,道:“前院人来人往的,再弄坏喽,值不当。”
“有啥值不当的。”李学武坦然地讲道:“我跟顾宁都不咋听,您带回去晚上消磨时间。”
“用不着,要用着就在店里拿了,我不耐伺候它。”
听见卫生间爷几个洗完了,他这才同李顺一起往卫生间走。
今天家里人多,显得屋里可热闹了,像是过年了一般。
配合窗外昨天夜里下的大雪,灯光映衬下真有种年夜饭的感觉。
大姥依旧是不求人、不麻烦人的性格,来家里话很少,同姑爷李顺也没有什么共同话题,说就是家里事。
无外乎前后院的房子得维护,早晨烧、晚上烧,不能凉着。
还有就是西院的马和柴火堆,怕有小孩儿玩鞭炮再给点着了。
上桌吃饺子的时候,大家伙说起来也就是家里这么一点事。
今天这顿伙食可丰盛,家里人最齐,除了猪肉白菜馅的饺子还有二丫准备的六个菜,都是量大管饱的那种。
“喝点酒吧,少喝点。”
李学武拎着母亲早就烫好的酒壶给姥爷和父亲一人倒了一杯。
“大哥来点不?”他故意逗了大哥一句,比划着要给他倒一杯。
却没成想,李学文拿过酒杯摆在了自己的面前,真示意他给倒一杯。
“没想到吧,你大哥出息了。”
赵雅芳抱着睡醒了的小闺女站在餐桌旁笑着对满眼惊讶的李学武说道:“在家有时候还自己喝一杯呢。”
“咋地?学李白呢?”李学武在给大哥满了一杯后调侃道:“还是屈原啊,世人皆醉我独醒?”
“喝酒哪有那么多理由。”
李学文挪了杯子到手边,看着桌子上的菜随意地说道:“想喝了就喝点呗。”
喝酒确实不需要理由,但从来不喝酒的人开始喝酒必然有个理由。
被李学武从学校救出来安置到一监所,再听说学校复课欢喜地回去却落得个心灰意冷,说不失望是假的。
真没有教书育人的理想和信念,他在一监所就不会给那些改犯们上课。
这么说吧,那些改犯们能上他的课,从他这里学到的知识比那些大学生们还金贵,这可是一技之长啊。
只说修电器这门手艺足够他们从监所出来以后有个安身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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