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隔着云泥之别。
没想到这般的荣耀,竟叫顾霄得了去。
他再不愿承认,也不得不认,顾霄实在是个读书的天才。
若是任由他这般下去,将来先自己一步中举,位次在他之上,都是极有可能的事。
若有朝一日,放榜单上同时列着两人的名字,而顾霄的名字赫然在他前头。
他想,自己定会疯掉。
念及此,他眼中的阴鸷更浓,几乎淬出狠戾的毒,目光死死黏在那宅院的门扉上。
半晌,才猛地转身,踏着寒风离去。
他绝不能让这般事发生。纵有才华,也要看有没有命去施展。
他得想个法子,叫顾霄连接下来的院试、乡试都参加不得。
一旦通过院试,再往上考,便是要去京城,天子脚下,耳目众多,他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轻易动手脚。
他心头想着,断断不能让顾霄踏入院试的考场。
好在他如今手里有银钱,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了银子,便有的是办法。
回到自己的住处,这宅院宽敞精致,比起福林县、清河村的住处,好上千倍万倍,他从前是极满意的。
可如今与海棠巷子的宅院一比,竟生出几分厌弃来。
凭什么?
凭什么顾霄能住那样好的宅院?
凭什么顾霄能娶到他心心念念的女子?
凭什么聂芊芊那般明艳婀娜的人,只能在顾霄面前婉转温柔?
他带着满肚子的戾气踏进院门,柳媚卿早已备好了热乎的吃食。
不得不说,柳媚卿当真是个绝佳的情人,对他百依百顺,性子娇媚柔顺,会烧饭,会暖床,更会撒娇讨喜,将一个男人的骄傲与虚荣,尽数捧到了极致。
便是在床上,她也是百般婉转,叫他一次次攀上欢愉的顶峰。
这般娇软的身子,这般温顺的性子,足以叫任何男人沉溺。
这些日子,他已是好几日不曾认真温书了。
今晚本想静下心来研读,可柳媚卿如水蛇般缠上来,软语娇声,他终究是按捺不住,将人摁在了床上。
一夜之间,床头嘎吱作响,没半分消停。
今夜,他也彻底丢了读书的心思,沉溺在这温柔乡里。
日子过得飞快,卫素素觉得与往日是截然不同的光景。
日子哪里是跟谁过都一样?
与聂芊芊相伴的时光,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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