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间都不知该怎么说了。
从目前的种种迹象来看,江映流的确十分可疑。
镇元珠存放在法器之中,又被他贴身看守,在那种情况下,就连五鬼搬运和小挪移术都无法盗走珠子。
与其说有人施展了传说中的隔空探物,倒不如说是江映流监守自盗,这样的可能性还更大一点。
如果这镇元珠真是江映流给盗走的,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因为保管镇元珠的,本来就是江映流,根本就不用什么隔空探物,他就能轻而易举地换掉盒内的镇元珠。
至于偷袭两位师叔,对于江映流来说也是易如反掌。
毕竟作为如此亲近之人,那两位师叔根本就不会对江映流防备,再加上江映流的很多东西都是二人教的,彼此熟悉无比,下起手来就更是简单了。
这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可偏偏问题就是,这也太顺了!
江映流作为茅山首席弟子,他为什么要背叛师门盗取镇元珠?
甚至于不惜杀害两位向来对他疼爱有加的师叔,这就更说不通了。
这目的是什么?
还有在大漠之中,江映流拼死追寻镇元珠,难道都是在演戏么?
可这也未免演得太真了。
“这里面有点蹊跷啊。”我在反复思量之后,皱眉说道。
“是存在太多疑点,否则我们三人也不至于如此委决不下。”池长老叹息道。
看来三位长老也是难以定夺,所以才找了我来商议。
江映流身为茅山首席弟子,却有可能杀害了两位师叔,这件事对于茅山来说实在太大了,对方自然不愿意在事情还未明了之前泄露出去。
我之所以能被他们破例告知,应该主要还是镇煞道人这个身份的功劳。
毕竟归根结底,大家都是道门中人,自己人关起门来,可以商量。
“那江兄弟是怎么说的?”我问道。
“江映流不认。”季长老冷声道。
这位长老说话还是一如既往地简洁。
“我能不能见见他?”我问道。
“小友请便。”池长老颔首道。
三人一起站起,领着我往里屋走去,在进入一间房子后,就见一个身影坐在屋中的床铺之上,正是江映流。
只不过此时的江映流,却让我感到陌生,已经完全没了初见时的那种如同宝剑出鞘般的锋锐和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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