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样的?家事的处置权就意味着家中地位,别家的大妇恨不能将大大小小所有事务都抓在手中,不准妾侍沾染半分,你可倒好,居然主动将管家大权往外送?”
“惟名与器不可以假与人”,这句话不仅适用于朝堂,更适用于生活的方方面面。
家中亦与朝堂一样,想要大局稳定、和顺美满,必须有严谨的“等级制度”,而“名与器”便是等级之彰显。
高阳公主也喝口茶水润润喉咙,秀眸斜觑:“本宫当然懂,但本宫难道还要靠这个?”
原配、正室、大妇,又是帝国公主,成亲在至今郎君宠爱不减,谁能动摇她的地位?
无论武媚娘如何能干,萧淑儿如何娴淑雅致,金胜曼如何异域风情,俏儿如何青梅竹马……“宠妾灭妻”这种事在房家永不会出现。
房俊失笑:“是是是,公主殿下胸怀宽广、有文后之贤。”
高阳公主面色稍稍一变,秀眸眯起、凝视某人:“郎君欺我未读过书吗?我可没不准你纳妾!”
“文后”乃卓文君之别名。
卓文君出生于冶铁世家,其姿色娇美,精通音律,善弹琴。幼年与一户官宦子弟定亲,十七岁时成婚,婚后不久郎君去世,回到家中独居。后在家宴上对司马相如产生爱意,司马相如一曲《凤求凰》传唱不衰,最终以私奔的形式结成眷属。
但卓文君“善妒”,司马相如当官之后曾欲纳妾,结果卓文君一首《诀别诗》,使得司马相如心生感动、迷途知返……
某人此刻提及卓文君,是何意思?
房俊一脸懵然:“这与纳妾何干?我是在称赞殿下不似弱女子一般在命运面前妥协退让,更未在遭受背叛伤害面前成为泼妇,既有英雄之侠气,更具巾帼之名流!我是在赞美殿下啊!”
高阳公主狐疑:“当真是赞美?”
“绝无虚言!”
“哼哼!最好如此,倘若肚子里阴阳怪气,往后再有你红杏出墙之时,我便也写一些《怨郎诗》,写一写《诀别书》,让你成为千夫所指的负心人,眼馋也吃不到!”
这话就意有所指了,而且所指何人十分明显。
房俊尴尬的摸了摸唇上短髭,打个哈哈:“呵呵,都不懂娘子在说什么……咦,母亲怎过来了?”
见到母亲卢氏与房小妹一并从门外进来,房俊如见救星,赶紧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将母亲迎入堂内。
高阳公主这时候不好跟郎君置气,起身将卢氏让到主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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